Friday, July 28, 2006

年又過年

不經不覺,我的blog己經差不多一歲了。起初只是趁墟般跟朋友一起在網上寫寫,一年前也決下心自己「另起爐灶」;縱使到現在還是不敢將自己的感受寫得那麼坦白,不過在這些日子,這裏是我自沒有再寫日記之後一個能夠抒發的空間,做到隨想隨寫,也是在這裏吧。當然也趁此機會放些時間重溫因鮮於練習而漸漸遺忘的中文寫作,有時文法錯誤百出,錯別字寫了一大堆,恐怕老師朋友也要用我的文章作反面教材吧......hehe

由起初的無心插柳,到現在我也慶幸能把以住點滴感想都記載於此。回顧當日所記,現在再讀一次某些篇章還是『心有戚戚焉』。

腦海裏無緣無顧想起了當日記下《生死遺言》的這一段節錄:

『愛情是在跌跌撞撞的歲月裡才得到延長,並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天長地久,因為那些分分合合的日子,我們才反覆的印證原來我們最愛的是彼此,沒有一見鍾情,也從來沒有信心會相守永遠,只是每當有外力來臨時,我們才看清楚那個在心裡揮之不去的影子是我是你,我們如此學習愛情,從年少的一團迷霧到如今的漸漸明朗,而這一切只有我們看得清楚,知道自己的得與失,沒有平白無故。』


用我有限的墨水,我還是會寫下去的。

Monday, July 24, 2006

十四年環遊世界

【明報專訊】萬隻浮水鴨和近2萬隻膠青蛙,1992年從貨輪上墜海,14年來順水流在太平洋暢泳,至今已在太平洋繞了4圈。其間,一批蛙、鴨擅自「離隊」,離開太平洋,漂至蘇格蘭,專家正緊密追蹤它們的去向,希望有助研究海洋環流。

1992年1月,一艘貨輪由中國運載浴室玩具至美國,在太平洋遇上風暴,2.9萬隻玩具龜、鴨、海狸及青蛙被拋進北太平洋次極區環流(North Pacific Subpolar Gyre),順著水流由阿拉斯加漂浮至日本,再漂回阿拉斯加,至今已在太平洋繞了4圈,共漂浮了約4萬公里。
在太平洋漂浮途中,其中一批玩具被飄出環流,兵分兩路前進﹕一隊由北極白令海峽漂進北冰洋,再漂至北大西洋,首隻膠青蛙已抵達蘇格蘭﹔另一隊則向南漂至夏威夷。
各地沙灘拾荒者均曾零星撿獲這些膠玩具,10多年前買下這批貨物的美國公司出重金回收,每隻出價100美元(約770港元),但各地收藏家卻開出高20倍的價錢,每隻索價1.4萬港元。

(明報) 07月 24日

Sunday, July 23, 2006

變變變

自姑姐舉家搬到加國居後,家中收留了兩隻龜。起初我非常雀耀地迎接這兩隻小竉物,每天看著他們在缸中暢泳,吃糧,長大,心裏非常高興。可是慢慢地我漸漸習慣了小龜的存在,慢慢地照顧他們的責任亦已落到爸爸身上。自從家中從新裝修,他們的窩放在電視櫃邊的隙中,頓時像打入冷宮一樣。有時看電視時聽到他們撲水的聲音,才會望他們一眼。

今天放假空閒,留在家中休息,碰巧見到爸爸在清理龜缸。我拿出龜龜,久久沒有近觀這兩個默默居家的“小家人”,發覺他們都好像大個了,殼上的紋理變得更清澈分明,拿出來還會聽到他們發出微小的叫聲。

時間不知不覺間都在運轉,有時回頭一看,才發覺這裏或那裏變化不少。就像每當聽到熟番的兒歌,才想起當年聽兒歌的我那時還是一個甚麼人。但有幾多人真會抓住這些變化,有心思留心、在意這許許多的細微變化呢?

硬頸

你說我做事心思太多,坐這山,望那山,到最後還是一事無成;
我說我想法多多,才看到更多,找到自己的方向。

我說你想法過於勢利,有點不近人情;
你說你目標為本,才是香港人的生存方式。

想法完全相反,永遠咬不和的兩口子,

還都是一樣硬頸的兩個人。


在一起 會有多美
在一起 也會不美
一個人 同偕到老不靠運氣

Thursday, July 20, 2006

回憶是紅色天空

昨天到朋友家作客,本來打算試一下買回來的白酒;可惜有可能放得太久,還是溫度不宜,還是心情不一樣,嘗了一口發覺酒味變了,只感到濃濃的酒精湧到味蕾。朋友一心嘗酒,心裏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問問自己,其實我也不太確切地記得當日試酒時的那種味道,現在記得的只是當日用心帶領我們遊覽莊園的導遊,和那日美麗的天氣。雖然只剩下回憶,但我慶幸曾在某日與某人經過這一段美好時光。

Monday, July 17, 2006

A brand new "my favourite things"

某天在唱片舖聽到一首悠美的女聲,唱的都是一些耳熟能暢的歌曲,不過都加以bossa nova的節奏,詢問店員才發覺了就是這一張碟《A Girl Meets Bossanova》。

其實我張碟我早見過了,不過心想大不了都是一些雜歌曲大串燒,所以也沒有多加留意。

全碟只有八首歌,大部份都是一些經典的bossanova歌曲,如《A Girl From Ipanema》,《Fly Me To The Moon》等等,演唱者olivia乃星加玻歌唱比賽新人,而且聲音比較幼細,少一點老練感,不過這聲音就正正將bossanova那種慵懶感表演得恰到好處。當中亦將仙樂飄飄處處聞的經典金曲《My Favourite Things》及流行曲《Love Fool》變成bossanova樂曲,為唱碟增加了一點點驚喜感。一段cello(or viola?)的引子帶出《My Favourite Things》,雖然從新編曲為本為引人開心的歌曲增加了一點點blue味,不過聽罷olivia的歌聲與結他的和聲,己經非常舒適。

不得不讚讚本碟的編曲與bass的混音,為歌曲增加立體感;每一次編曲也充滿驚喜的感覺,這也是我愛聽jazz的原因之一。

假日把這張唱碟放在我至愛的tivoli播放,確實令心情舒暢不少。


p.s. 還未聽她的第二張碟, 當中還有耳熟能暢的《KISS ME》,期待。

Saturday, July 15, 2006

虐待狂?

早陣子同事給我看過一篇有關"港女"的文章,筆者以百科全書的形式,又反覆論證,內容不外乎是指香港女孩子不懂溫柔,勢利,要求高。自己身為女子,內容真實情況不敢認同,幸好同事也不致於相信全部之事實。

無論在街上,地鐵列車裏不時看到情侶對侍的場面,當事人的真人表演,往往惹來不少途人側目。而當事人也可能是太過投入,對於途人反應也可以視而不見。昨天在地車裏我也看過這一幕:
一位樣子普通,發火時面目更有點可憎的女子,大聲呼罵男朋友,要求男子將她的手袋還給他;
於正常情況下,你可能會想像:
1)男朋友會大發雷霆
2)男朋友會表演無奈,及保持沈默

當時那男孩子只是默默企在一旁,好像被罰的小孩一樣;而且一臉溫柔,完全沒有半點發火的徴像,更可以說是一臉淘醉。天呀,假於給男孩子的媽撞破這樣一個情況,可能會心痛得想給兒子一記耳光,給他清醒一下。究道是那男孩子有被虐待傾向,還是香港女子孩子真的要被冠上惡女的稱號?

身為女性,我也覺得,這樣的愛情,我零可不要。

Thursday, July 13, 2006

Beautiful Love

看住時間 別讓它再流浪 從前我 太適應悲傷
你的出現在無意中 卻深深撼動我
一起走著 沒說什麼 心是滿足的
這個世界 隨時都要崩塌
我沒有 其他的願望
假如明天將消失了 趁現在我愛著
只想記得 被你抱著 溫熱的感受
Love's beautiful so beautiful
我失去過 更珍惜擁有
多慶幸我是我 被你疼愛的我
緊緊牽住的手 不要放手 永遠守護我

Wednesday, July 12, 2006

那一碗小米粥(自成報2006-06-29)

好久沒吃小米粥了。以前在台灣的時候,還偶而上上京菜館子,吃吃「爆三樣」、「北京填鴨」、「爆羊肉」以及水餃、涼麵和小玉粥。特別是最後吃的小米粥,既充滿甜香,更有去盡剛剛吃下胃裏的油脂的快感。所以當我看到一本雜誌介紹銅鑼灣的一家京菜館時,我立刻動身前往,就是想再重溫一下小米粥的甜美。 

奇怪的是,所有的菜都上完而且吃完了,那碗小米粥還未見蹤影。這時我心裏就犯嘀咕了,難道這家飯館的小米粥不是早早熬好,而是我點了之後才開始去燒的﹖這麼一來,小米粥還會好吃嗎﹖我找來女侍應問問,果然是現煮的,原因是本來熬好的卻沒有客人點,所以改為客人點了才煮。說完之後,她就替我們到廚房去催。 

那碗小米粥終於來了,我一看那黃白的顏色,就知道不妙。果然入口是無味的,一點小米的甜美也沒有。我太太對女侍應說,如果是現煮的話,就應該告訴客人,我們可以不點的嘛。她說下次她會的。我心想,還會有下次嗎﹖小米粥不早早熬好,能夠臨急抱佛腳煮的嗎﹖ 李木庵在《延安新竹枝詞》說﹕「小米菜根味亦甘,屠門大嚼想來饞。」這是我在台灣和北京吃小米粥的經驗。王逢在《浦東女》詩說﹕「鵓鳩呼雨楝花紫,大麥飯香勝小米。」這是我在銅鑼灣那家京菜館吃小米粥的感覺。 

小米,古代叫做粟、粱、禾、黃粱、粟穀。小米的歷史是悠長中的悠長,考古發現,已經種植了七八千年。所謂種植,就是把野生種普遍在各地種植。野生種的小米是甚麼﹖科學家說是野生的狗尾草。看過狗尾草嗎﹖那一根像狗尾巴豎起的小草,在夕陽裏迎風搖曳,美得很,美得一如在台灣吃過的小米粥。


讀後感: 家裏沒有外省人,家中"大厨"平常也只是煮一些家常小菜,所以小時候也沒有吃過甚麼特色家鄉食物,到現在恐怕也未嘗過小米粥的滋味。不過可能兒時多吃"爛飯"成習,長大後還偏愛吃綿粥, 年糕那些粘粘的東西。小時候父親愛為我們煮粥吃。一向母親都為我們打理三餐,父親不會煮飯, 偏偏能煮出媽媽也超讚的粥。當然我們吃的也不是甚麼用鮑魚之類的山珍海味精製而成的粥底,我喜愛的也是普通不過的白果粥, 芝麻粥;但我喜歡吃粥時那溫軟綿綿的感覺, 味道雖然淡淡,卻是令人溫暖的。